信原也以为自己会被先关上那么几天,在得到总队长的传唤时不免稍有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卯之花烈现在的情况如何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但应该是没事的,如果卯之花烈真的死了,那他所受到的,就不可能只是被关押的待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刀川信,对于你所犯下的过错,可有悔恨之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当面质询,信垂首应道:“没有遵从总队长大人您的命令,的确是属下的错,不过与我们队长切磋一事,属下自觉是做了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这样!

        山本的眼角不由得抽动了下,不过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了,历经刚才的事,他此刻内心也算是早有些心理准备,没了刚才的那种暴怒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说来,是老夫的命令下错了,你反倒是有功劳?”

        信听出这话中所包含的愠怒和讥讽,仍是继续说道:“总队长大人对我们队长要比属下了解的多,而现在我尚完好地活着,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山本总队长面无表情地看着信,他听出信话里的意思,最早他对信下达不准和卯之花烈动手时,就说过那是在帮卯之花烈的话,还说有足够的自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信又说道:“一个人的内心长久处在一种被压抑的状态之下,势必是早已扭曲了的,总队长大人认为这是驾驭,可这难道是好事吗?真等到那些扭曲的负面情绪爆发,便是失去那人之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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