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琪亚指节泛白地盯着杯中涟漪,水纹里倒映着自己那晃碎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端地发出一声轻笑,她本奢望着信能说出什么是她所意想不到的话来,阐述一些她所想象不到的苦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看来,他似乎就连道歉都能够这样轻易地说出口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是奢求,他没什么苦衷。

        露琪亚抬眼直视着信的脸,要比自己所想的更加平静,相比之下,自己这么多纷杂的内心戏码,更加可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露琪亚。”信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并非将你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便宜,当初对你说的那些话也的确是真心的,喜欢就是喜欢,不过,我也并不是一个能够一直只陪伴你一人的忠贞者,你觉得我能说出这种话来很无耻,但我偏是这样的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露琪亚听完他说的这段话,沉默了片刻忽地冷笑起来:“所以,虎彻副队长也是和我一样的受害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她是受害者,便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露琪亚心中恼火:“你说这话真是冠冕堂皇,你若真的喜欢一个人、爱一个人,又怎么可能变心,说到底,你还是没将对方当成是自己多重要的人,能够随意抛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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