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,队长与信的关系都笼罩在一层难以言说的迷雾中,从过去那场你死我活的生死厮杀,之后又如同没事人一样的相处呢?勇音始终无法参透其中的关窍。她害怕是自己多心了,但又压不住那股要探询真相的冲动,这种纠结拉扯着她的神经。
“你想知道?”卯之花烈浅笑着看向她。
“……”
勇音抿了抿嘴,垂首道:“若是队长觉得我不该知道,是不必说的。”
卯之花烈说:“你明明想问的是刚才我和太刀川是在做什么才对吧,勇音,你不诚实。”
“……”勇音彻底语塞,只能将头垂得更低,感觉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她感到队长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仿佛实质般落在她的头顶,让她无处遁形。
卯之花烈随后又道:“我也不知道,他刚才那样是什么意思,他是个很复杂的人,总是会有让我无法预料和理解的行为,可能只是他一时兴起吧。”
这番话更像是一把沙子撒进勇音心中的池塘,不仅没能平息涟漪,反而搅起了更多的泥尘,疑惑非但没有解开,反而更深了。
一时兴起?对队长那样的人物做出那种轻佻近乎亵渎的举动?这解释比起谜团本身更加荒诞不经。
然而,看着队长那重新变得平和淡然的表情,勇音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,不仅是因为多余,更因为一种近乎窒息的自知之明涌上心头。
她是以什么身份去好奇、去关心、去质问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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