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真要一直保持现在的心态和对方对抗到底吗?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做又能有什么胜算,像只困在蛛网里的飞蛾,每一次挣扎都让粘稠的丝线缠得更紧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能够安然至今,也不过是太刀川信对她的“宽容”罢了,若是太刀川信真想对方自己,以他如今的权势地位手腕,还不就是很简单的事情?

        十番队也并非离了她就不行了,日番谷如今的这个三席做的,无论实力还是责任心,都实实在在地比她这位副队长更加的称职和重要。这认知像冰冷的针,刺得她自尊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松本乱菊自己还是接受不了真的和对方鱼死网破后的结局,兴许真能给对方带来些麻烦,但自己要付出的则是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被银知晓的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上午,松本乱菊都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窗帘拉了一半,室内光线半明半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床还静静地摆在那儿没有再动过,像个巨大的、沉默的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日番谷还曾因此嘲讽过她,说她这是把家搬到队舍里来了,她当时却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这样像往常般,整个人陷在宽大的靠椅里,目光静静地望着天花板,时间像凝固的琥珀,包裹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中午,日番谷敲门进来了,手拿一份资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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