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昨晚你干的那些事,张晓艳已经告到衙门了!她男人和孩子都被你杀了,手段还那么残忍。张县令可不是好惹的!”矮个子青年苦口婆心劝道。
“啪!”钱青闻一巴掌甩在高个子青年脸上,怒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也敢来教训老子?信不信我连你也宰了!”
高个子青年捂着脸,低下头,眼中闪过一丝怨恨,但不敢再吭声。
“师兄,别生气。”矮个子青年连忙打圆场,“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,还是先回书院吧!官府再厉害,也不敢插手书院的事。”
钱青闻冷哼一声,重新躺回藤椅上,阴阳怪气道:“不就一个贱人吗?老子玩她是她的福气!她居然还敢击鼓鸣冤?真是不知好歹!”
“再说,南府的衙门哪次敢动我们读书人?文道之下皆蝼蚁,张东会为了一个蝼蚁得罪我们书院?笑话!”
他眯着眼,哼着小曲,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。
“钱师兄,那我们先走了!”高个子青年放下箱笼,转身就要离开。
他可不想坐以待毙,这件事他也有份。要是官府动真格的,他恐怕也脱不了干系。
“滚吧!没用的东西!”钱青闻啐了一口,满脸鄙夷。
高个子青年咬了咬牙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周师兄!”矮个子青年喊了一声,看了看钱青闻,一跺脚,也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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