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楠将信笺递给何君苹。
何君苹接过信笺,看了一眼,脸色顿时阴沉下来:“他一个书院夫子,去知府衙门做什么?”
楚楠迟疑片刻,低声道:“院长,据我所知,钟夫子的弟子朱资翔因以文乱法被知府衙门关押。他此前曾让学士传信给知府衙门,想必是想让知府大人放人。”
“什么?!”
何君苹闻言,险些暴怒,冷声道:“好一个钟夫子!自己的弟子以文乱法被抓,他竟还想强闯衙门捞人!”
“真是无可救药!”
何君苹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,与之前青衫书院的朴涡昌大儒为钱青闻、钱青粟之事如出一辙。
后果?便是文心被灭,终身监禁!
“看来,本院长得亲自去一趟知府衙门了。若他真私吞了民夫匠人的工钱,那就让他永远留在衙门监牢里吧!”
何君苹话音未落,身形已消失在原地,只留下满脸惊愕的楚楠。
楚楠心中翻江倒海,低声喃喃:“院长这是怎么了?难道他真要为一群普通人,毁掉一位五品德行境的夫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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