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新学政廖青流才是他们未来的依仗。
傅余衡干笑了两声,淡淡道:“南府的这些学士,没少让师弟操心,能不老吗?”
“那是师弟你这个督学使没当好!”
廖青流脸色一板,毫不客气地数落道,“所以第二圣子才让师兄过来,好好教教这些学士。你呀,确实不适合当学政,早点回圣院也好。”
“师兄在清元府当学政的那些年,会试出了三个会元,才气贯州的诗词四篇。反观你这南府,就一个会元,才气贯州的诗词……怕是一个都没有吧!”
“师兄教训的是!”
傅余衡压住心中的怒火,勉强点头回应。
他与廖青流多年前有些过节,只是没想到对方竟记仇至今。
不就是自己曾在诗文上胜过他一筹吗?何必如此耿耿于怀?
亭中的林回微微皱眉,心中对这位新学政的印象大打折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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