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输了。”
“鹤奴,你分心了。”
望着残局中被卸去斗志般的黑子,荣安公主轻叹一声。比起犯这种低级错误,更让她意外的是对方的弃局。
她对江聿了解不多。
但也知道他绝非是外表那般淡泊名利,空手而归之人。
“还有你那位未来妹婿确实有些来头,然此谢非彼谢……”白子被扔回棋盒,荣安公主揉了揉眉心。
那里有道触目惊心的旧伤疤,几乎贯彻耳后。
狰狞丑陋。
是当年和亲留下的。
面前青年没有接话,缓缓起身,垂下的衣袍轻得像一片雪。他目光望向窗外,面容笼在昏光里,显得有些冷漠。
“臣还有要事,先行一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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