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谨之体贴地为她带上房门,临走时深深望了一眼身后,隔着衣料,他觉得小腹处极为不舒服,意识到了自己在想什么,顾谨之加快步伐进了房间。
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水流声,冰凉刺骨的水顺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往下流淌,随着一声闷哼,顾谨之拉开了门,身体也跟着舒缓了许多。
他静坐床前,半湿的乌发上还滴着水珠,已经大半夜了,他毫不犹豫地打了电话给江漠远。
“你是说你莫名其妙地恢复了?”
江漠远在医馆里工作到很晚,送走最后一个病人,他打算开车回去休息。
“嗯。”
江漠远淡淡道:“这不科学,哪有不吃药就好的,你这病可是有几年了。”
顾谨之光裸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支烟缓缓的抽着,淡色的烟雾弥漫,他想到郁暖心在他怀里那乖巧的模样,小腹又禁不住的一紧。
将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他淡淡开口。
“所以我才问你。”
江漠远拉开车门上车,后视镜里的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一副学究的模样,斯文内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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