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仅仅是承认失败,更是当着各大学派的面,给了子路书院一记响亮的耳光,连自家天才都保不住,还谈何“亚圣传承书院”的威严?
话音未落,温庭玉便抬手挥出一道赤色才气。
那才气带着几分不稳的震颤,显然受他心绪影响,却依旧精准地裹住高台上五具无头尸体。
赤色光罩将尸体笼罩的瞬间,血腥味似乎都被隔绝了几分,只是光罩边缘隐隐泛着黑芒,像是染了他未散的戾气。
他指尖微动,光罩便裹着尸体缓缓升空,朝着书院后山的方向飞去,他甚至没敢让弟子们上前收尸,怕再多一分停留,都会让这份屈辱更重一分。
做完这一切,温庭玉再没看高台上的词起白一眼,也没理会台下弟子们欲言又止的目光。
他甩袖转身,宽大的书院院长袍角扫过观战席的栏杆,带起一阵疾风,脚步沉重却急促地朝着演武场出口走去。
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又细又长,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狼狈与愤懑,连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,都因方才的情绪激动而散了几缕发丝。
台下的子路书院弟子们见状,也纷纷低下头,没人敢再看高台上的景象。有几个与林岳五人交好的弟子,眼圈泛红,却只能攥紧剑柄强忍着泪水,他们不敢怒,更不敢言,方才词起白剑斩五杰的画面,早已刻进了他们的心底,成了挥之不去的恐惧。
观战席上,薛扶风捻着胡须,望着温庭玉离去的背影,轻轻摇了摇头,眼底满是唏嘘:“温庭玉还是太急了,若非他对小白起了杀心,何至于落得这般境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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