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戴着一顶同样灰扑扑的鸭舌帽,帽檐压得很低,阴影彻底遮蔽了上半张脸,只能看到下半张脸冷硬如岩石的线条,以及......一道狰狞的伤疤!
那道疤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,从左侧嘴角斜斜向上爬升,一直没入帽檐的阴影深处,将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拉扯,形成一种似笑非笑、冷酷残忍的弧度。
仅仅是露出的下半张脸,就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凶戾与漠然,仿佛生命在他眼中只是尘埃。
没有强大的炁息爆发,没有慑人的威压扩散。
他就那么平平无奇地走出来,脚步踩在碎石上,发出单调的“沙沙”声。
然而,当他出现的瞬间,整个废墟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!
一种比之前那恶意箭矢更沉重、更压抑、更纯粹的冰冷死寂,如同无形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这片空间!
诸葛观三人的呻吟和抽泣声戛然而止,如同被扼住了喉咙,只剩下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和粗重的喘息。
林深一直如同雕塑般伫立在战场边缘,周身收敛的雷光此刻如同受到刺激般猛地跳跃了一下,发出细微的“滋滋”声。
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,死死锁定在那个刀疤男身上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和......隐隐的兴奋,在他眼底深处交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