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了,也不知道消息传回范阳,她娘会不会哭死?毕竟,她虽然有几个儿女承欢膝下,但多年来日日思念她,遍地找她,自诩最疼爱她。
她其实也还没活够。
这都什么破事儿。
深巷寂静,只夜风冷的冻骨,隔壁的巷子里,倒是热闹,那里大约有一处酒肆,酒香隔着深巷飘散过来,融在血腥气里,淡而香,隐约能听到有人声车马醉鬼胡话。
跟她没什么关系。
她只觉得糟心。
血液在一点点凝冻,手脚也开始发僵。
不知过了多久,隔壁巷子里的酒肆打烊,周遭彻底安静下来。
一人由店小二送出,小声嘱咐,“公子,天黑露寒,您无人接送吗?仔细着路。”
“多谢,放心。”懒懒的腔调扬起,“我不怕天黑,也不怕露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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