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……”
“还叫前辈呢？”
伊琳娜不满道：“难道和我做了这么多，你认为自己在我的心中还只是区区后辈吗？”
顾云呼吸微滞，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丝褥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他与伊琳娜不过是第一次见面。
无论顾云经历了多少，实际上他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修士而已。
伊琳娜的目光太过灼人，那双琉璃般的复眼中倒映着他略显慌乱的模样，让他无处可躲。
她的气息近在咫尺，带着淡淡的幽香，像是雨后初绽的毒花，诱人沉沦。
心中做了些许思想准备，顾云抬眸看向伊琳娜，她的长发散落在肩头，肌肤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，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正含着笑意望向他，眼底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。
她……竟真的在等他的答案。
顾云忽然意识到，她并非只是戏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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