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次，如果选择了丽春院，难道他们就真的不会选择我们了？就算不能选择我们，我们当真有巨大的损失吗？我们亏钱了吗？”
“还有，如果说这些人买不到咱们的，或者是不选咱们的，并不一定是咱们的问题，那只能说，他们不是咱们的目标客户！”
“我们没有损失钱财，也没有故意恶心顾客，驱赶顾客，那就意味着，我们并没有损失，若是他们能选我们，固然最好，但若不选，我们也不亏！市场的上任何东西的存在，都是有其道理的。”
“懂吗？”
平岩松傻眼。
“不懂就去慢慢悟！”范红筹没兴趣教这个年轻人：“顶多过个两三日，你就能知道，这丽春院的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。”
“当真？没骗我？”
“骗你我有钱吗？”范红筹无语，驱赶道：“还有其他的事情吗？”
“额——常叔叔那边让我问您，咱们啥时候开启第二本写真集的预售？”
平岩松虽然脑子不够聪明，但干活的时候还是颇为勤快的。
每次只要顾帧或者是常国栋安排的事情，他都能很快办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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