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岩忍不住干嚎道。
“你想让牛遍地走做什么？”
“院长？”秦岩正在铲牛粪，看到李昭过来，还是有些惊讶：“牛遍地跑了，咱们就能卖钱啊。”
“……”
多么朴实无华的理由，这个孩子连装都不装一下。
李昭道：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即便是咱们交州有朝一日牛遍地走了，那么全国没有牛的地方，又有多少呢？”
“额——”
“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，当我们达到一个后，还会有下下一个。”李昭叹息道：“不过，你们的想法是好的。”
秦岩站直了身子道：“现在牛的数量，死活上不去咋整。”
“慢慢等！”李昭摊开手道：“就算是刘三牛，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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