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絮絮叨叨的声音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,本该是热热闹闹的,本来是大家都陪着自己的孩子一起吃饭,然后开开心心毕业的,谁也不曾想遇到这种事情!十分抱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阚元勋的话,倒是让不少家长的脸色都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大儒竟然在给他们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,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!”阚元勋的脸上也闪过了一抹为难与挣扎,但他还是鼓起了勇气道:“大家应该也都知道了,战争已经开始了,我们交州学院方才开了会,商量着如何支援战时前线,最终也拿出了一个章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此,老夫以交州学院院长的名义,恳请诸位能够慷慨解囊,不管是愿意捐什么,都可以,只要是能给前线捐献物资的,在往后的三年内,老夫一定会无条件的,帮你们家族安排一个进入本学院读书的名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哗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全场骚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真要是这么说的话,大家可都来精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看很多人今年都能参加这次的毕业庆典,但他们很多人家里的孩子,至少都是五个起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五年过去了,绝大多数的家里顶多也就两个孩子进入了交州学院,其余的孩子还在排队中申请当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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