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切片已经长成了完整的实验素材,那么,从那一刻起,就再无切片之说了,因为每一个实验素材,都是他本身,至少这一点在实验之前就早已定下,所以每个实验素材对此都笃信无疑。”
“砰!”
当瑟琉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程实笑了,他觉得这位学者在蛊惑所有人相信他的观点,相信所有人只是一个人的切片。
但问题是,我不可能是别人的切片。
于是他再次将自已手里的手术刀飞在了实验桌上,玩味道:
“学者,不妨说清楚些,谁是谁的切片。
或者更具体点,就你面前的这三位,谁是切片,谁又是本体?”
瑟琉斯丝毫不介意程实的举动,他看了一眼桌面上那把锋利的手术刀,而后又看向程实,笑道:
“为何要执着于谁是切片呢,我说过......”
“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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