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霖一愣,皱眉道:
“这位【腐朽】的令使似乎从时间长河中苏醒了,我不止一次在【繁荣】的信仰频道中看到有人提起祂。
祂正在狩猎【繁荣】的追随者们,本来我觉得作为信仰对立的双方,这种行为虽然在削弱【繁荣】的影响,但也能够理解,毕竟立场在那。
可听了你和阿夫洛斯说的话后,我发现,这位尤格,确实是个懦夫。”
“怎么说?”程实来了兴致。
“祂不过是把自己的懦弱藏在了内心深处,哪怕是现在,祂都不敢去向【湮灭】讨个说法,甚至都不敢报复几个【湮灭】的玩家,只知道以狩猎【繁荣】信徒撒气。
这不就是找准了【繁荣】不会亲自下场,又没有令使帮忙的空档吗?”
听了这话,程实微微一怔:“红霖,这是他想的,还是你想的?”
“有区别吗?”
没有吗?
不是,姐们儿,我怎么感觉你说的这些都像是在给尤格戴帽子,然后根据这些“罪名”去碰碰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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