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单粗暴的办法在文明纪元有效,不代表在生命纪元也有效。
你了解过三乌部自然就该知道这个纪元的人们对于信仰有多么狂热,我就怕真正的圣婴还没降世,过度应激的神育教会会把什么大恐怖引下来,让这场试炼直接功亏一篑。
所以我带你们找来找去从不是因为试炼只有这一个方法可解,而是为了求稳。
赢得方法有很多,我只是选择了一个在规则允许内最稳妥的。”
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你到底想如何?”高崖急了,在天蝎吃掉“本应属于她”的蛋糕后,她急眼了,“你收下了我的手套,却把属于我的蛋糕交给了这个另日刺客,那现在,最后的半块蛋糕是不是该给我了!?”
程实瞥了她一眼,嗤笑一声。
“独奏家女士,你怕是忘了,如果我刚才没有站在你们两个前面,你或许已经死过一次了。
所以我想问问,你的偃偶之握,到底是为了保命,还是为了饱腹呢?”
“......”
高崖身为聪明人自然知道程实说的是对的,她已经被程实救了一次,哪怕这一次只是拖缓了半天时间,但时间往往代表着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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