酋长的赐福,又或者是各种诞育自我的天赋,不正是降嗣术的不同版本吗?
所以祂根本就不觉得这是亵渎,觉得这些东西是渎神之举的人......是祂的这些信徒们,愚昧又狂热的信徒们。
程实面色复杂,心中感慨。
信仰啊,可真是个说不清的东西。
不过话说回来,如果图拉丁说的都是对的,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?
是谁偷出了降嗣术?
又是谁对她使用了降嗣术?
总不会是那个来自推演未来的......阿夫洛斯?
程实的目光变得有些古怪,他看向图拉丁不太确定道:
“你对月亮小姐这个称呼,满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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