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兄弟说的没错,遮遮掩掩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待人之道。
你看我也没用,现在这里的主人是我的兄弟愚戏,我不过是个囚徒罢了,而祂,已经变成了那位典狱长的守卫。
如果祂对你失去了兴趣,那么抱歉,为了讨好守卫,我不得不想办法把你请离此地。”
“......”
木偶的沉默还在继续,韦牧在这两位身上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,他确实有底气,但问题是他的底气来源于他对某些事物的了解,而现在,他就算笃定自己了解阿夫洛斯,也不敢说自己了解这位愚戏。
因为他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,甚至都不知道原来【欺诈】居然还有一位令使!
想想看吧,【欺诈】的令使,一位在欺骗和狡诈方面登峰造极的从神,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?
于是韦牧在思索片刻后,选择了配合。
不错,是配合而不是妥协,他觉得自己需要留在这里,留在这张容纳了三位令使的长桌上,聆听祂们对这场游戏,对寰宇讨论一些视角不同的东西。
“请各位原谅我的逾越,我知道了,我会争取留下的机会。”
木偶僵硬的坐回了桌面,低下了头,似乎进入了什么坦白模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