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激将法?朕岂会不知!但朕统御四海,拥兵百万,猛将如云,新军锐不可当!岂会惧他努尔哈赤这点微末伎俩和区区之地利!
他要战,朕便成全他!朕要用绝对的实力,碾碎他一切幻想!说,你想在何处决战?”
黄台吉强压心中狂喜,努力让语气保持“平静”:“陛下果然快人快语!既如此,为免陛下大军调度不便,我大金愿选一处开阔之地——萨尔浒谷地!
十日后,你我两军,就在那里决一死战!如何?若陛下觉得仓促…”
“十日?萨尔浒?”朱由校冷笑一声,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,“好!就依你所言!十日后,萨尔浒!朕亲率大军前往,此战之后,再无建州女真!”
“陛下!三思啊!”熊廷弼“痛心疾首”,再次劝谏,几乎声泪俱下,“萨尔浒地势复杂,不利于我军火炮车阵展开!十日之期太紧,粮草辎重难以齐备啊陛下!”
“朕意已决,不必再言!”朱由校断然挥手,显得“刚愎”而“自信无比”。
“粮草之事,朕自有安排!十日内,务必齐备!朕倒要看看,在绝对实力面前,什么地利埋伏,有何用处!”
“臣…遵旨。”熊廷弼“无奈”地低下头,退回班列。
黄台吉心中狂喜万分!成了!竟然真的成了!这小皇帝果然受不得激!萨尔浒,十日后!天佑大金!
他强压激动,微微躬身:“陛下气魄,外臣佩服!既然如此,外臣即刻返回禀报大汗,十日后,萨尔浒,恭候陛下天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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