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您瞧!这就是那什么狗屁‘葡萄干王国’的劳什子总督,罗朗也!还有他手下几个大头目!
上次派个鸟使者在大人面前叫嚣‘勿谓言之不预’,猖狂得紧!现在嘛,嘿嘿,成了咱的阶下囚!属下把他绑得结实,给您出气!”
被摁在地上的罗朗也总督,早已不复往日的威风光。华丽的制服沾满尘土,头发散乱,脸上带着淤青和擦伤。
他努力想抬起头,维持最后一丝体面,但肩膀被强壮的士兵死死压住,只能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伏着。
在濠镜待了十来年,他自然精通汉语,听到卫志尚粗鲁的话语,身体微微颤抖,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恐惧。
胡泽明居高临下,目光冰冷地落在罗朗也身上,如同在看一只蝼蚁。他用一种平静却蕴含着无边威压的语调开口:
“罗朗也总督,尔等窃据我大明疆土六十余载,私设炮台,拥兵自重,劫掠商旅,祸乱海疆。更遣使狂悖,藐视天朝。
今日兵败被俘,按我大明律法,尔等罪大恶极,当处以极刑,枭首示众,以儆效尤!”
话音刚落,罗朗也猛地一颤,脸上血色尽褪,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,挣扎着抬起头,用尽全身力气,声音嘶哑而尖利地喊道:
“不!不!将军阁下!仁慈!请仁慈!我们投降了!我们投降了!按照……按照文明世界的规则,我们愿意支付赎金,巨额的赎金!换取我们的性命和自由!”
他身后的几名葡军高级军官和市政官员也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,纷纷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葡语或生硬的官话哭喊起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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