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心中巨震,忍不住上前一步,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探询:“陛下……恕臣愚钝,这‘新建之广东水师’……是何时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未说完,但意思已明,陛下何时又在天津秘密打造了一支水师?还命名为“广东水师”?他身为兵部尚书,竟然丝毫不知,简直匪夷所思!

        孙传庭亦是目光灼灼,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被陛下简拔重用以来,无论是朝堂上雷霆万钧的新政,还是北郊阅兵时那三十万披坚执锐、军容鼎盛的新军,亦或是这一路行来所见所闻,早已让他眼界大开。然而此刻,他心中仍是一震: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津船厂……新建广东水师……陛下对海疆的投入竟至于斯?还是说……陛下另有我等不知的渠道和力量?”他想起天津水师那令人咋舌的装备和战力,再联想到陛下层出不穷的新政和神秘莫测的“内帑”来源,一股更深的敬畏感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年轻的皇帝,身上笼罩的迷雾似乎越来越浓了。每当你以为已经足够了解他的手段和布局时,他总能以更令人震惊的方式,打破你的认知极限!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校将众人那难以掩饰的惊疑尽收眼底,却只是嘴角微扬,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淡笑,并未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目光转向孙承宗,直接切入下一个议题:“孙师,我军距辽阳城下,还有多远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承宗立刻收敛心神,压下满腹疑问,躬身回禀:回陛下!前锋斥候已抵近通报辽阳,宁远侯与辽东巡抚已在全力准备接驾事宜,大军前锋精锐已接管辽阳城防,确保万无一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军行程顺利,若无意外,明日下午申时前后,陛下中军必可抵达辽阳城南门外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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