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在窗前,望着外头阳光映照下的宫墙玉瓦,语气低沉而缓:
“朕近日思虑再三,若欲固本培元、富国强兵,非整饬根基不可。京中虽为天下根本,但自永乐迁都以来,诸多规制,或因循苟且,或陈旧失修,亟待改造。尤以京营兵马为甚,号称二十万之众,然冗兵遍地,操演废弛,军纪不明,遇敌则溃,有名无实,空耗国帑。”
“若不剜腐疗伤,京师安危尚不可保,遑论外拓疆土、震慑四夷。”
“朕打算择一地,开辟试验之所,先行施政,整饬兵备、农政与手工业诸务,再择机推广。”
说罢,他回身看向魏忠贤:
“你可有合适的地方?”
魏忠贤伏地,略一思索,脑子里闪过京城的大概布局,还真让他想起一个地方。
“陛下圣断,京中确有一处所在,或许可供暂作试用之地。”
“哦?”朱由校抬眉,他也是随口一问,没想到魏忠贤还真知道。
“南海子。”魏忠贤郑重回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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