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是自杀,她不拿东西垫脚,如何把自己挂上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简单,通过房间的柱子爬上去就行了。”沈遇指了指房梁下的方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更不可能了,这方柱那么滑那么高,她一个弱女子如何爬上去?”孟宣提出疑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她才把鞋袜脱了。”沈遇指了指旁边被收起来的鞋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脱了鞋袜也不好爬上去吧!”确定这没弄错?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别人来说很难,对春云来说不见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你进入房间之前,春妈妈和本官说了春云的情况。”沈遇顿了顿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道:“据春妈妈所说,春云在三岁那年就被卖到了一个杂耍班子,在杂耍班一直待到了九岁。

        春云九岁那年,杂耍班子垮了,所有人原地散火,春云也被杂耍班的主人放回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家后,春云的日子并没有因此好过,反而再次被父母卖掉了,这回卖入了万花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孟宣听到这里,忍不住咬牙骂道:“春云的父母简直太不是人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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