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敬摇头,压低声音并且拉长语气道:“是西戎人的地,是那片河谷,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平蹙眉琢磨着,再问道: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……”喝完酒后的娄敬两腮有些发红,他先得意一笑,又小声道:“张苍与章郡守谈话时,我在屋外听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平无声一笑,他根本不信娄敬的解释,怎么什么话都让他娄敬听到了,说不定是他与毛亨的喝酒时,毛亨说出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借着这个由头,陈平还是觉得应该再旁敲侧击地问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你戒不掉酒才不能在关中为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娄敬双手放在膝盖上,脖子也因酒劲有些泛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毛亨是李斯的同门,他没有在关中为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也戒不掉酒,还留在潼关教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陈平了然,对关中的用人情况有了一个基本认知,看来关中……应该说是渭南用人都是一样,就连毛亨有这么好的人脉,只要他嗜酒就不能为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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