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孩子的哭声或者是笑声,以及分离的哭泣声,家中亲人相送,一路送到了函谷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良就站在崤函古道上,他望着庞大的迁民队伍,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进入关中,这是一场迁民的壮举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中的人口不足以建设,公子扶苏与丞相李斯便迁民入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房,这关中肯定养不起这么多的人口。”项伯指着函谷关方向朗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张良回头看了看项伯的神态,没多言只是继续蹙眉看着这场庞大的迁民工程。

        项伯来武阳县也是来见当年的贵族好友的,张良在此地本不想见项伯,可听说最近楚地拒绝了支教夫子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良心中清楚,这件事肯定与项梁有关,便想要从项伯口中得到一些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如今众多反秦的义士中,张良是一个比较独的人,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回到韩地,祭奠死去的旧人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冷风吹过,张良又轻咳了两声,他还要去祭奠沧海君。

        项伯抚须面带轻蔑且自信的笑意,道:“公子扶苏年轻气盛,不知国家之重,敢发起如此大规模的迁民,丞相李斯一国之相,却如此纵容公子扶苏,子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张良又困惑地且谦逊地看向项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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