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夏还记得小时候的拉斐尔,至少还会有情绪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记得曾在某个久远的过去,在浮光影绰的深夜,某个少年抱紧着她,声音颤抖,眼中充斥着浓烈的悲伤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曾捧着他的脸,亲密的贴着他的额头安抚,像是摔疼了的孩子,给他吹着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她摔疼了,他也曾这样安抚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米涅斯说的没错,他们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两人,互相扶持走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们终究撕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黄金藤蔓给她制造一个以爱以责任的牢笼,将她越缚越紧,让她几欲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俞夏一如过去那般完美的完成赐福仪式,全程没有和拉斐尔多交流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主动关闭排斥和拉斐尔的精神沟通,只是没有任何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她已经不像小时候还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,即便不说话,心里想什么拉斐尔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拉斐尔也从来不会主动探知她的意识,这算是唯一能稍微让她喘一口气的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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