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突然拱手行礼,表情严肃的说:“李昭有不情之请,还望魏推官成全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镖局走镖,最忌讳耽误工夫,我留下查案,不知大人可否允许镖局其他人押镖先行离开?”
魏推官忙说:“理当如此。”
“我知道锦绣阁中有我镖局的一枚铜扣,这件事我定会给魏推官一个解释。”
魏推官笑着摆手道:“衙役们自作主张,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,那铜扣一看便知是有人刻意留下的,绣房在二楼,又是木板地,如此铜扣跌落地上,凶犯不怕惊动了旁人,也会惊动了自己,还不捡起来带走?除非是轻轻放下,也可见此人思虑并不周全。”
“是,他昨晚还想将我们所住之处点把火全烧了。”
“哦?”魏推官顿时面色严肃了起来。
李昭带着魏推官去见了一下那堆浸了桐油的麻布条,说:“昨晚十几名趟子手和一位镖师整夜未眠,守在院外,那纵火之人才没敢动手。”
魏推官仔细看了麻布条,又回到堂中与客栈掌柜的攀谈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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