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李昭没说什么,等大家坐在一起用晚饭的时候,裴空仍旧一副做了贼的表情,时而还会出现神情恍惚。
李昭心里暗叹,裴老将军的孙子,竟是喜怒哀乐直接摆在脸上,谁都瞒不住!若是年纪还小,她能有机会调教也就罢了,都这般年纪了……李昭看向裴空。
裴空感觉到目光,也朝李昭看过来,可只一眼便即刻闪躲了。
用过饭后,裴空想走,被李昭叫住,阿水坐到桌边拿出针线框,徐亮坐到苏伯身旁,假意探讨鞋底薄厚,站在那的裴空可就尴尬了。
李昭指着凳子说:“你先坐,咱们俩好好聊聊。”
“有啥好聊的?你莫以为我见你查了几个案子便觉着你如何厉害,做戏罢了,我懂!”
“你祖父戎马一生,你大伯二伯三伯也是早早去了边关,唯独你爹,谦谦君子,少了武将的气势,便留在洛京城,你大伯二伯三伯也是因常年在边关,少有回来,以至于战死沙场时都无后……”
“与我说这些作甚?”裴空打断李昭。
“你想离开?”
“我没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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