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水听到这里一脚踢在裴空大腿上,骂道:“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!害死我们对你有啥好处?!”
裴空想要辩解,被李昭拦住,她严肃说道:
“我之前没想到,若是早知道,你腿早折了!我知那些人找到你后,你们之间用某种法子谈妥,你再跟镖走一段,随时给他们报信,让他们放心,至少你是觉着他们是因关心你,不放心你,你才留下记号报备你到何处了,现下你再想想,这说的通吗?”
裴空的脸憋的通红。
“他们比谁都知道是冤枉了我爹,更知道我知道什么,我怎会伤你?他们不放心什么?你先听我说完,退一万步说,我家就是你的仇家,他们告诉你的也都是事实,我爹能杀了你爹娘,我为何不杀了你?就算我一时心软不杀你,又怎会将你留在身边?我不懂养虎为患吗?就算留在身边我会善待你吗?你能有留下记号的机会?”
裴空愣住了。
“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我押送的镖有问题,但现下看,这趟镖弄不好是与通敌撇不开关系,但我现下还有好几处没有想通,先说你的事,若果真如此,你便是他们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,若非我这人爱管闲事,怕是早掉进他们设计好的坑里,失了镖,丢了命。”
李昭见裴空一脸疑惑,便又解释道:
“他们能知道车队在何时走到何处了,但却无法预判我的行踪,按理说在绣溪府的时候,是他们最佳动手时机,不是杀我,是劫镖。可他们只是知道车队去绣溪府修车,却不知道车队何时动身,知道车队出城了,却发现我没有跟着,原本是良机,便是因为不知我何时带人赶过去而迟迟没有下手,只等黑林子再一起动手,可他们又算错了我追赶的时间,或许他们按照你给的时间推算,我理应赶不上,他们还有一部分人……其实这也说明他们在这边的人手不够用。”
裴空垂下头。
李昭很欣慰裴空没有急吼吼的狂躁,阿水看到李昭的眼神,忙说:“你真当他是孩子?即便之前没有想明白,这段日子他也多少明白些了,他又不是没脑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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