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济安竟会治马之术?”
人群散去,王允竟在人群中出现,身侧跟着陌生的中年男子,体型魁梧,方脸如刚,静静瞧着洗手的张虞。
“王使君!”
张虞赶忙用布擦了擦手,说道:“常在边塞放牧,不得不会,今让王豫州见笑了!”
“无事!”
王允神情淡然,笑道:“治马终为小道之术,今后济安可交于手下为之。”
听出话外之意,张虞拱手说道:“实不相瞒使君,骏马之重在于马蹄,蹄损则马无用。今部下无善治马蹄者,虞仅能勉强为之。使君教诲之语,虞今下谨记!”
“嗯!”
王允笑着点了点头,他对张虞的感观不错,仅是对张虞某些行为实在瞧不上。如今天亲自修剪马蹄的操作,实在让他看不下去,实在有失士卿风度,充满了边塞人的野性。
“这位是朱中郎麾下佐军司马孙文台,今率本部兵马初至大营。”王允介绍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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