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都为冀州重地,寻常兵马不得入内。”袁卒受意说道。
从骑大为不满,骂道:“星夜兼程赶路,连热水都不能饮,莫欺我青州兵马无人乎?”
袁兵知城下兵马为袁谭所属,不知如何是好,于是看向了军曲侯。
见情况不妙,军曲侯换了副嘴脸,探头笑道:“非是我等不愿开门,而是审督军有令,深夜之时不得开门。”
徐晃扬起声音,说道:“那便通禀审督军,我部辛苦至此。今夜深风寒,且在雨水之后,兵卒无不受冻挨饥。若是受了风寒,岂不耽搁战事?”
见徐晃执意要入城,军曲侯暗自叫苦,自己怕是没得睡了,无奈之下,只得说道:“劳烦将军奉上军令,好让仆禀报督军。”
“好!”
城楼上吊下木篮,徐晃让人将伪造的军令放入其中。
天色昏暗之下,又有许攸指点细节,军曲侯已是分辨不出真伪,于是将军令原路还于徐晃,而他自己下城楼,向审配通禀情况。
几经辗转,已是入睡的审配被侄子审荣强行叫醒。得知经过的审配,眉头不由微皱。
“明公既遣兵马北上支援公孙瓒,怎无消息传来?”审配自语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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