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盖捋短须而吟,说道:“岁举由尚书令考核,今岁尚书令本为杨公,但因转任廷尉,由刘子奇(刘陶)三迁尚书令。然因刘令君素恶宦官,陛下欲免刘令君,改由别者继任。”
“据台中传闻,张角反叛,河北沸腾,除甘陵国外,余郡皆有蛾贼出没。故陛下以为甘陵相刘虞治民有功,欲拜其为尚书令。刘甘陵若为尚书令,不知是否会更改岁举内容。”
顿了顿,王盖讲到重点,说道:“近日济安多随正祥习经,而我多帮济安留意尚书台变化。”
王晨沉吟了下,问道:“我闻宦官有岁举答卷,不知~”
王盖脸色微变,严声说道:“父亲一向厌恶宦官,今怎能花钱以买答卷?且济安若连区区岁举尚不能通过,即便受举孝廉,又有何用?若让外人得知,济安与我王氏颜面何在?”
王盖性子类似其父王允,行事虽说灵活,但底线颇为严格。向宦官买答题这种事,属于有违诚信之事。
王晨神情不太好看,说道:“毕竟济安不善经学,如若岁举不成,岂不白费心血了!”
见二王有争吵趋势,张虞出言打断,笑道:“我虽少习经学,但非无学之辈。今有劳二兄帮虞探听今年岁举,劳烦大兄指点经学。”
“善!”
见张虞这般说话,气氛这才微微松弛了下来。
又聊了半响,见天色不早,王盖以明日尚有公事为由,先行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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