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济安先前有言,欲肃恶胡行迹,非用严法不可。今为何又言惩治贼胡,不能绝妇人被掠之事?”
张虞冷笑了下,说道:“贼首能臣氐不能惩治,何谈禁绝妇人被掠,胡人劫掠百姓之事。”
“这~”
杨赞言语阻塞,渐恼说道:“若边军能威慑胡人,能臣氐安敢胡作非为,骚乱边城。”
“对!”
张虞没有理会杨赞言语中的不满,而是加重语气,沉声说道:“今时之所以外有鲜卑劫掠,内有乌桓恶胡劫掠,皆因边军不能威慑胡人。若能威慑敌寇,则恶胡肃静,鲜卑不敢入塞。”
杨赞似乎明白了什么,试探问道:“莫非济安欲出兵?”
“为何不可?”张虞正色问道。
“莫要出兵!”
杨赞从交椅上跳起,赶忙劝阻说道:“能臣氐为守塞乌桓首领,济安若是出兵,岂不是在逼能臣氐反叛?”
“朝廷依赖乌桓守边,能臣氐若因济安而反叛,招引鲜卑入塞劫掠,引起边郡烽烟,你我必受朝廷严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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