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!”
见满宠向自己敬酒,张虞回敬说道:“我昔治郑县时,曾遇郡吏杜畿,其与满君近似,弱冠征辟为吏,因治民有术,得以守郑县,我就任之时,杜畿暂为县丞。因与我治郑县有功,受举孝廉,被朝廷授予汉中郡丞。”
说着,张虞惋惜说道:“满君雷厉风行,整治郡中恶豪贪官,实属大快人心。若无张苞之意外,料想今已受举孝廉,与我为同辈之人。”
满宠惊诧于张虞为自己惋惜,说道:“督邮张苞为郡中大族子弟,我今将其拷问致死,得罪山阳张氏,我大概无望受举孝廉出仕。”
袁秘安慰道:“伯宁智勇双全,何愁不能进仕,施展自身才华。今可在沛国暂居,若有出仕机会,我当向朝廷举荐满君。”
满宠朝袁秘拱手,口中虽说感谢,但脸上的郁闷之情却是难以遮掩。
见满宠郁郁不得志,张虞心如猫抓,很想收入自己帐下。毕竟他若不收,便留给曹阿瞒那种重用宗将的领导,岂不可惜了满宠这种俊杰。
斟酌几下,张虞顾不上初次见面,舔着脸说道:“伯宁文武俱全,才略超群,若长留在沛国,恐不得大用。”
“今天下纷乱,乃男儿建功之机。我五年前尚在边塞牧羊,而今时依仗军功,官拜上卿,爵至县侯。伯宁现有大才,莫不知军功自从马上取之语?”
“故何不如入我左校营,而我今尚缺长史,代我执掌军纪。且我左校营为禁军,屯扎于京师。伯宁身怀才略,如能至京师,遇贵人赏识,或能得出仕之机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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