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张虞愕然说道:“卿无余财,无置田?”
“另于安邑置田宅百亩,是由下人所送!”郭图说道:“君侯自起兵以来,诸将所得丰厚,而文吏所得不足。”
张虞眉头微蹙,他没想到追随他这么久的郭图,家境竟谈不上富饶,甚至财产不及山西中下等士族。
顿了顿,郭图作揖而拜,说道:“诚然仆收金以选将,然试问君侯,降将功绩不显,资历不及旧人,若不收金以安众人之心,岂不令人人忧烦。君侯若以臣可用,臣便为君侯效力;若君侯以臣不可用,图愿奉钱财于上,得请骸骨!”
张虞怨气渐散,说道:“昔起家时,上党无财物,及下太原遭逢旱灾。下关中,钱财尽舍于兵将。而今令公则贫寒,每岁用度不足,是为孤之过。”
说着,张虞语气再次加重,说道:“然用度不足,非贪污受贿之缘由。至于收钱安降人之心,则是收贿赂之利,触犯军中法纪。”
“不知公则知罪否?”张虞责问道。
见张虞执意追究自己责任,郭图心情忧虑,说道:“图任督军,受诸将贿赂,图知罪!”
“好!”
张虞沉吟少许,说道:“卿辅我多年,多有功劳、业绩,不能重赏,是为孤之过,特赐金银两百斤。然收取贿赂,令军中诸将不满,则是君触犯军纪。念卿之功绩显赫,今由督军迁为典军。”
“君服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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