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侯,范至晋阳时,祁县王氏有信让某交于君侯!”
“可知何事?”张虞问道。
吕范神情微正,说道:“君侯有所不知,今定襄郡有变,定襄郡人张安杀郡守胡琦,并降服长史郦嵩,据善无城,自称定襄太守。而雁门太守郭缊率兵进剿,屡被贼人所退。”
“郦嵩降贼?”
堂内,张虞麾下旧部皆露不可思议之色,在他们的认知里,郦嵩可是张虞的铁杆心腹,率兵云中骑七百都护匈奴两部,并有参合坞兵,今怎会降贼。
张杨神情顿变,问道:“子衡,消息可是探听有误?”
“不会!”
吕范摇头说道:“今晋阳城内官吏皆知此事,然范料其中应有缘故,否则王氏不会让某呈信于君侯。”
张虞读完书信内容,抑制心中喜悦,笑谓众人,说道:“诸子勿忧,张安非外人,乃是为我亲眷。今之所以杀胡琦,实因胡琦贪图参合坞中钱货,屡屡命人相逼,故不得已杀胡琦而保乡。”
“而伯松之所以降贼,并尊张安为主,实因若以我为号据定襄,天下人闻之,莫分曲直黑白。”
堂内众人神情随之而变,之前还为郦嵩降贼而烦恼,今下骤知定襄被亲眷所据,张虞名下凭空多出一郡,实在让人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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