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燕耐不住性子,率先问道:“度辽欲表我为常山太守,不知真假如何?徐元直所言三家分冀之事,真假如何?”
张虞整理了思绪,说道:“元直所言皆为属实,袁绍心怀大志,欲据冀州,而韩馥性情怯弱,为袁氏故吏。袁绍邀我军击冀州,意在逼韩馥让冀州于他。形势不难料之,公孙赞、袁本初二人日后必分食冀州。”
张燕将信将疑,问道:“若依君言,三家分冀,试问将军欲取何地?”
“实不相瞒,我军深受董卓所制,今无力发兵据冀州。”张虞笑道:“故我击冀州,实意换取河内郡。而所取冀州城邑,我愿转授予将军。”
“转授与我?”
张燕握持马鞭,在河岸畔踱步思考,忽然笑指上党方向,说道:“度辽居上党,却效冯亭献地之策。若一切如君所言,我必与袁绍、公孙瓒结怨,彼时我将受累于常山,将无力侵害并州,而君则能图我矣!”
见张燕想到这一层,张虞心中不由暗叹张燕识局势。能在乱世中保全自身之人,其眼光独到,果非凡人。
“哈哈!”
张虞驻步临水而笑,说道:“张君所言何其愚也?”
“何出此言?”张燕神情微沉,问道。
张虞负手踱步,说道:“公孙瓒若与袁绍并据冀州,虞试问将军,二人能和睦并存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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