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瓒与袁绍有深仇,今因利益相合,故能让互相为羁绊者,除了质子外,任何誓言都是虚无缥缈。
公孙瓒点了点头,说道:“袁车骑交好之心,瓒今已知之,今我愿与车骑交换质子。”
“将军英明!”
见公孙瓒答应下来,逢纪大喜不已,说道:“将军之弟越非亡于车骑之手,而是受袁术差遣,亡于箭簇之下。今两家和睦,当摒弃前嫌,纪不得不坦白直言。”
为了重新合作,公孙瓒仅能顺着逢纪的话,感慨说道:“将校身先士卒,冲锋陷阵,而刀剑无眼,今马革裹尸而还,于越弟而言,既为幸事,亦是悲壮之事。我往昔责怪贵军,当是因周氏而迁怒于车骑。”
“将军宽厚,纪必将消息回禀车骑。”逢纪说道。
“善!”
二人之后寒暄一番,公孙瓒才让逢纪退下休息。
待逢纪离开,关靖担忧说道:“袁绍遣辨士说将军,实因欲让将军取幽州,而与张虞结仇。刘虞为将军举主,今起兵伐之,乃以下犯上之举,望将军三思利弊。况张虞以幽州为盟,将军取幽州,张虞必会攻将军。”
公孙瓒按剑而立,冷笑说道:“我岂不知袁绍之意,仅是今形势困顿,幽州将断兵粮,故不得已与袁绍联合。如逢纪所言,欲成大事者,若无一州之根基,则不足以成事。而你我之所以屡败袁绍,非你我智谋不足,乃幽州不为我所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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