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统掌幽州诸郡,不识安抚人心,摒弃刘公所用旧人,并羞辱士族子弟。以此而观之,公孙瓒既不得民心,又不能令官吏信服,且朝廷下诏降罪,试问将军,其能得人心否?”
经祖伟一番说词,单经长吐了口浊气。祖伟所说之事,他岂会不知。说句不好听的事,公孙瓒在道义上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,要不然不至于出现稍微不利公孙瓒的局势,幽州诸郡县纷纷倒戈的现象。
“公孙瓒手中有兵马数万,郡有涿、河间、渤海三郡国,民众多达百万,未必不能驱张虞出燕山。”单经闷声说道。
“纪纬怎忘冀州袁本初乎?”祖伟说道。
“公孙瓒与袁绍互相攻伐多年,他若见公孙瓒有难,难免不会落井下石,莫忘袁绍心念渤海郡多时尔!”
顿了顿,祖伟直指今下形势,说道:“今即便不谈袁绍,眼下居庸北有刘和,南有张虞,军粮仅撑半月,腹背受敌之下,试问纪纬欲如何守关?”
单经眉头微皱,说道:“我若能固守半月,公孙瓒必然率兵回援,我将无忧!”
“张君侯遣部下郦嵩、齐周二人从蒲阴陉入涿郡,若公孙瓒率兵北上,试问涿郡如何守备?公孙瓒粮草供给从何而来?”
祖伟沉声说道:“公孙瓒如欲北上,需先安顿后方,方敢率兵北上救援。彼时恐已早过半月,而是需至数月之后。”
“元雄是在劝我归降啊!”单经叹气道。
“纪纬为汉将,非公孙氏之将。今朝廷下诏治罪公孙瓒,纪纬怎能无视朝廷法纪?”祖伟说道:“况纪纬今时率兵出降,不仅不受责罚,恐还会得朝廷封赏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