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警告了下,酒家赶忙改口,笑道:“东南虽有瘴气,但南人却羸弱。水师如能破敌,诸子渡河横行州郡,斩首立功岂不简单!”
“祝诸君建功封爵,今好好吃喝!”酒家生怕被举报,转身便去讨好那兵丁。
酒家走了之后,马奎脸上虽没变化,但心情却沉重起来。若如酒家之言,岂不是他此行出征,不仅难以建功,能否活着回来都不好说?
“哎!”
马奎喝了口酒望着行道上依依不舍的兵卒们,长叹不语。
兵丁离乡,无人耕作田亩,纵有健妇耕田,亩产至少要砍半。而今他家中仅有老母,他若长期不归,母亲收了秋粮,明岁春天何人耕作?
何况他今下非精锐,作为普通兵卒承担军中最辛苦的活,既要修筑营寨,又要转运物资。即便平了东南,没有斩首立功,不知又能分到多少功绩?
乱世下,人言当兵能吃粮,殊不知被驱如牛马!
生活艰难啊!
相比如牛马的普通兵卒,作为皇帝的张虞同样有烦心事,为今年夏季少雨而头疼。
“陛下,今岁春季雨水如常,但河北少雨,近月以来烈日暴晒,州郡官吏担忧秋粮减产。”杜畿汇报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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