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吗?至于吗?真的至于吗?
金文徴欲哭无泪。
原本他还想再进行一些挣扎,看看能不能活命。
可此时此刻,他彻底的死了心,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了。
尤其是又想起之前,自己和吴行谈话之时,口中称呼朱重八如何如何。
个中滋味,简直让人难以言说。
魏司业目瞪口呆,张大了缺了两颗牙齿的嘴巴。
连身上脸上的疼痛,这个时候都给忘记了。
用那充血的眼球,看着吴行。
同样被极其的不可置信,以及种种离谱的感受所充斥。
这……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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