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~”袁文绍叹了口气,这个事他确实有些冤枉,甚至想辩解都不知道从何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闹事的全都是禹州来的人,赵宗权真正卖力气的心腹,虽然只有沈从兴和老耿等人,真正算起来也并没有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们每一个人背后都有家庭,七大姑八大姨都要过来享福沾光,兄弟姐妹外加姻亲族人,这些人都是穷人乍富,在禹州时没比老百姓强多少,有些人大字都不识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来到汴京城,那豪门的规矩没学会多少,臭毛病倒是跟着学了个十成十。

        都以为自己是皇帝亲信,然后身份就高人一等,整日里就惹祸生非,纵马狂奔飞扬跋扈,这都属于是小来小去得了,更有甚者还巧取豪夺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文绍都不记得自己,帮忙擦了多少次屁股,每天简直是不安其扰,都差点去找官家请辞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把人抓了,这边还没等判罚呢,不是这个老耿求情,就是那个小段打招呼,谁的面子都不好驳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还多少收敛点,就沈从兴那几个小舅子,他们最不是东西,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,整日里都恨不得横着走路,就认为相中人家的宅子,都快逼的家破人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让这帮人适应权贵的生活,恐怕最起码还得一个一年半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赵宗全又何尝不知道这些情况,但他也没什么办法,毕竟现在玉玺还没在手呢,总不能自断臂膀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翁声道:“此事暂缓,再给永定伯一段时间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