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仲宣兄,我这区区八品小官的俸禄可跟你没法比,但今天放开了喝尽情的玩,所有消费我买单~”

        英国公庶子张景昌,当初并没有听从袁文绍的建议外放,舍不得国公府这个响亮的招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一直留在枢密院,但哪怕他爹是英国公,按部就班现如今也只是提了两级,当然他这从七品的校阅房主事,在其他人眼里也算年轻有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坐在对面的是勇毅侯嫡次子徐鹏举,正默默的喝闷酒,脸上写满了郁郁不得志,因为现在混的还不如张景昌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侯府的资源他是一点都没享受到,就连那门荫的名额,也越过他直接落到了继母所生的三弟身上,姥姥不疼舅舅不爱,嫡亲兄长有了子嗣也不可能事事照拂。

        科举考了这么多年,最后也只混了个秀才,天天在家闲着没事干,还是前段时间袁文绍实在是看不过去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南城兵马司给他找了个差事,经历司正九品知事,虽然这个官职不太大,但也能吃上俸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永平伯之子赵文远,在四个人中是除了袁元绍以外官职最高的,当初在赵宗全面前混了个脸熟,论功行赏的时候连升四级,现在正六品的武毅军左厢统制,可是统帅着数千大军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坐在那意气风发,端起酒杯说起话来也是豪迈万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来来,大家喝酒,咱们可有日子没在一起聚了,一会万芳阁走起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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