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不是,我八爷爷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竟然和敬业叔在门口打起来了,七爷爷把人都叫到了正厅,老爷爷让我过来叫您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孙子白占平这么说,白景双也不再像刚才那么沉稳了,他是个老实忠厚的性格,对这个小快50岁的弟弟,平常那也是关爱有加。

        赶紧站起身示意孙子,把挂在一旁的棉袄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占平,咱们回家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家正厅这边,白景发听见白敬业在那添油加醋,一直端着茶杯稳坐钓鱼台,仿佛做出那些事儿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等他说完了,才放下茶杯缓缓的站起身,向坐在对面头发花白的白景怡,还有上首的白景琦拱了拱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七哥,按理来说我这个当长辈的,确实不应该跟小辈一般见识,但这敬业何时有些过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年见我不懂事,坑蒙拐骗我那些零花钱就不说了,就当是给孩子零花钱,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引诱我去赌场,明摆着是给我设套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这话白景琦皱起眉头,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敬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场的所有人,也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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