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是！”
“哇，没想到还能这么做～”
“是啊，我那个带教老师从来没教过这些！”
这些所有的实习生，几乎全都是法学硕士，仅有的几个本科也都是出身于五院四系，那就代表着没有一个人是傻子，几乎很快就看懂了小册子。
这是吴明帆特意让栗娜印的，将自己一些成功案例所用到的技巧，形成了这个小本本。
在现如今这個年代，依旧还流行着教会徒弟饿死师傅，那些带教老师几乎把这些实习生当牛马，你就得把人家舔好了才能学到一招半式。
当然这也正常，毕竟人家带实习生没有额外的收益，所以非亲非故的你还不会来事，那会好好教才怪呢。
“肃静！”一旁的栗娜敲了敲桌子。
吴明帆刚刚杀鸡骇猴起了作用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。
“大家对我的见面礼喜欢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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