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原本想发火的黄振华瞬间像吃了苍蝇一样，但还得闭嘴憋着不吐出来。
半天才冒出四个字。
“什么办法？”
“那得先问问，你现在公司经营情况怎么样？”方协文自己点了根烟，作为老板没有禁止吸烟的规定。
那边黄振华喉咙蠕动，这个时候提起公司的经营情况，那就相当于拿把小刀往他心里插。
“我…这个…反正就是…”吭哧瘪肚半天也没说明白。
“哎呀，反正就是快倒闭了呗！”方协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要是换做往常，听到这话黄振华那当时就得翻脸，但是今天却只是把头给低下来。
嗯，这个态度还行！
方协文其实有两种打法。
黄振华要是一直满嘴跑火车，在那儿破马张飞搞东搞西，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拍死，那个什么小破公司分分钟给他挤兑黄了！
但…现在明显是有点服气了，那这有些事情就不能做的太绝，毕竟碍于黄亦玫的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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