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博导通常第一年招生都比较难，一来学术成果不丰富，二来谁知道你手头能有多少资源？
博士和本科不同，这要是毕不了业那可没有什么人情可讲，三五年时间就算白玩了，到时候30多岁那可就成了睁眼瞎。
所以这些年读研人数虽然逐年上涨，但主要还是硕士的人数，读博的可算不上多，在有选择的情况下，大家但凡有选择的都会奔向大导师。
但方协文还就反其道而行之。
就例如眼前的赵中阁，那手下博士都得有十好几个，自己这种半路出家的和尚，怎么跟人家从硕士一路带过来的比？
这就相当于是庶子和嫡孙，虽然辈分矮了一层，但他待遇却是咔咔往上涨，方协文看着眼前的齐文举，仿佛就是一个金灿灿的大腿。
……
这天黄振华带着苏更生回家，原本是想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登记，还有婚期之类的问题。
但咋感觉气氛不太对？
老爷子脸色黑的跟碳头一样！
“爸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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